Saturday, November 02, 2013

記【美女與野獸】


關於【美女與野獸】這故事
無疑我之前最熟悉也是唯一知道的版本就是迪士尼這版
也多虧迪士尼才有機會認識這作品

知道它是來自法國的童話
在會法文、了解法國後也發現並喜歡迪士尼在作品裡精心安排的法國原素
(例如 Belle和 Be our guest這兩首歌的歌詞)

最近百老匯的【美女與野獸】的劇到巴黎要來演近一年的法文版音樂劇
算是巧合嗎?
前陣子巴黎街上滿街也都有【美女與野獸】的電影海報 說是 Jean Cocteau導演版本的修復版要上映
哈 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懂
大概這個版本是關於這故事眾多作品的一個代表作吧?
總之 和雯約了要去看舞台劇 也說好要去瞧瞧那舊電影以及最近在巴黎電影資料館裡的 Jean Cocteau導演特展
因為憑電影票根就可以免費看展囉

有點意外的是
記得電影海報盛行時是九月多的事吧 (其實是九月二十五上映)
等我們真的約到要去看已事隔一個月
我還以為這部舊片會冷門到少少人去看 即便只有少少的影院和少少的場次在播
畢竟這不比強檔院線片 也好一陣子沒看到海報消息了
結果我們小遲到還差點沒位子可以坐 一場可容納近一百人 大家都很捧場
法國人也很可愛 看完片還鼓掌拍手耶
(記得之前看那部 Untouchable(逆轉人生) 片後全場拍手拍得可久哩 真的是部好片)

其實當場 除了故事本有的主線架構外 我並沒有看得很懂
我指的是關於此片的劇情故事細節
可看出的是 和迪士尼的不同 女主角 Belle家還有兩個姊妹及一個兄弟
姊妹們很壞心腸 但到底是什麼事而壞…
哈 我的法文真的還是很多不理解 :P

關於這部電影的心得嘛
1)我很喜歡電影片頭的寫黑版介紹方式
或許現在科技很進步,回頭再看這些原生的手法,會有種欣喜
2)那城堡裡的魔法燭台到底是怎麼拍成的!
我真的不曉得那年代 (1945)的制片技巧是有多先進,至少沒有電腦的年代能做出這樣的效果真的會覺得很神奇
哈!我們現在大概會想 "電腦萬能"吧 要什麼樣的特效沒有?就是真不真的問題而已
3)那年代的表演方式 或許現在看來會有點做作吧 但好像 那是當時關於表演的專業
和雯討論了一下,後來也在網路上看了一點點資料,當時的電影表演呈現的還是那種偏舞台劇式的面貌
所以光是個 "逛城堡花園" 也會看到很多的走位和擺 pose
妙~ 也搞不好這是這導演的個人方式和風格
5)姊妹剝洋蔥裝哭那段實在太有梗了
4)野獸的戲服好閃亮啊!
到底全身的珠寶在那邊晃來晃去會不的很礙手礙腳?那件極華麗的戲服到底費了多少工?用了多少bling bling??

昨天在巴黎電影資料館看完 Jean Cocteau的展 也順道看了電影博物館
讓我回來動起手想多去查些資料
關於 Jean Cocteau的還有他 "御用男主角"的、關於電影的發展史的、也有關於【美女與野獸】的…

關於【美女與野獸】
根據維基百科法文和中文版
它其實來自於十六世紀的另一個故事
在十八世紀時於法國經兩個作家的改遍再改編才成為廣為流傳的【美女與野獸】
十九世紀末也曾有一部其電影的發表
而二十世紀中期後 也就是自 Jean Cocteau導演起 也有許多次的電影作品出產 包含現在我最知道的迪士尼動畫版本
其他相關的作品 還有電視劇、連劇劇、音樂劇、也有音樂…

故事方面
似乎從 1757年起開始廣為人知的 Jeanne-Marie Leprince de Beaumont版本
大綱就是女主角 Belle家有兩個壞心的姊妹及一個兄弟 爸爸是經商的 他們本來是有錢人…
(請參考中文維基 - 美女與野獸)
Jean Cocteau的電影裡取的就是這個版本的故事(現在我終於懂了!)
只是他刪掉王子最後說明他是被仙人詛咒的情節 (提及於法文維基 - La Belle et la Bête (film, 1946))
還有片中還有個喜歡 Belle的男子 Avenant 他最後似乎是因為貪財而死
在迪士尼的版本裡則是有再更多的改編:
在一開頭訴說王子遭詛咒的經過 而玫瑰成為一個詛咒的計時器
迪士尼版本中 Belle的爸爸是個發明家 只有一個漂亮 很愛讀書也很有想法的女兒
故事中除了 Belle他們一家以及怪獸的城堡外還有代表一般人云亦云大眾的村民們
野獸除了玫瑰和魔鏡外 沒有金鑰、沒有瞬間移動的手套、也沒有神奇的白馬
還有就是…它比童話還要童話

Jean Cocteau在 1945年以半現實半神話的方式為大家帶來幾乎已沒人會相信的神奇童話故事
或許這是想鼓勵戰爭中失去希望的人們在戰後依然要抱有相念地生活下去
Après un an de préparatifs et d'obstacles, voilà le moment venu de prendre corps à corps un rêve. Le problème, outre les innombrables piège creuses entre ce rêve et l'appareil, consiste à tourner un film dans les limites imposées par une époque d'économie. C'est peut-être le moyen d'exciter l'imagination qui s'endort assez vite au contact de la richesse. (…) Ma méthode est simple: ne pas me mêler de poésie. Elle doit venir d'elle-même. Son seul nom prononcé bas l'effarouche. J'essaie de construire une table. A vous, ensuite, d'y manger, de l'interroger ou de faire du feu avec.
Jean Cocteau, La Belle et la Bête, Journal d'un film, Janin, 1946
在電影的一開頭也有一段好像是邀請大家一同進入這我們在小時候才會相信童話故事的文字

哈 我這四天的假期結果頭兩天變成【美女與野獸】和 Cocteau導演的認真魔人了
為了能寫點像樣的文字 我還真把久違的迪士尼動話給拿出來看 (很幸運地之前從朋友那兒得到紀念版 DVD)
那 接下來 期待十二月的音樂劇囉

後記:
Cocteau導演的電影修復版有遭刪減嗎?
昨天於電影資料館展映的三個【美女與野獸】片段有一個我完全沒印象呀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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